血浓于水,亲情永远是人与人之间最近的关系,在我的家族中却出现这么两个另类!
我的亲大舅早些年在路边开三轮,起早贪黑不容易把两个孩子拉扯大,随着堂姐出嫁、堂哥在轧钢厂混了一官半职,家产这两年还算殷实,在老家置办了两层小楼,天有不测风云,15年大舅突发脑溢血半身偏瘫,走路现在都需要人扶。
手术时候,堂哥四处借钱,我们几个近亲忙医院探望,本来术后恢复还算健康,一家人也没有多大矛盾,但是随着两件事的发生让大舅一家站在了对立面。
二舅家有一套老房房产证上清楚写着二舅的名字,现在由姥爷暂时居住,本来这套房产在大舅病前家里的堂哥经常跑到姥爷家去闹,非把这套房产划到大舅名下,随着这一瘫痪大舅家更加强势所逼,三天两头跑到姥爷家去闹,胡搅蛮缠、辱骂粗口,一个晚辈不该对长辈说的都被他们说了出来。后来姥爷胆结石排尿排不出,白内障几乎看不清东西需要手术,大舅一家更是关门大吉,对我们说手术费他一分都不会给,这种玩意你说当初生你何用?
姥爷怕家丑外扬一直不想对外说起,只可怜年过八十却大儿不孝,与其断绝关系。
我的亲大爷,真不想再称呼他为人,当初奶奶在世,病重在床,我家和他家轮流照顾,我另外有四个姑,轮到他家照顾时,对奶奶总是爱理不理,言语动作不掌握分寸,在大年初一轮到他家照顾时,奶奶西去,想早年奶奶总疼爱大爷的媳妇和女儿,病重却被他们一家针对,世事难料,因果自知。
在奶奶的遗产和白事费上大爷一家却据理力争,硬是把不属于他的强夺过去,为了大家和睦我们家让步。
后来我的父亲得了重症,我医院探望是跟着我爸单位的领导,在我爸还没有下手术台的情况下,他早已搭着便车回家,这就是一个作为亲大哥所做的事。
当初他和我们所有亲戚不再来往,前两天舔着脸去我家说他闺女二胎要我们去喝喜酒,我爸不能去,让我妈和我自己的一家去,当听说我的孩子肺炎住院不能去的时候,甩脸就走,坐下到出门不到十分钟,期间问都不问我爸的情况,我没在家只听说我爸当时两眼盈泪,树倒猢狲散,外人如此,自己的至亲亦是如此冷血,如果我在家我会拿棍子打狗一样轰他出去,我爸为整个家族操心最多,作为他们亲兄弟更是如甚,为他的闺女操心多少大爷心里没有个数。
羔羊跪乳知母恩,乌鸦反哺孝亲颜,为人若是不知孝,不如禽兽实可怜,百行万善孝为首,当知孝字是根源,我的家族两个当老大的可称为衣冠禽兽,但愿上天可以垂怜,明睁双眼,收尽恶道,好人平安!